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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耀耿書法有“傲氣”
2012年06月06日 23:52:48 作者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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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前碰到金耀耿先生,他告訴我想要出版一本行草作品集,因為彼此比較熟,希望我寫篇前言。我當時沒有爽快地答應下來,只是說那我試著寫寫看。
我“謙虛”地說試著寫寫看,倒不是擺姿態(tài)。這些年朋友圈里陸續(xù)出版書法集、文集,邀請我寫文章的也不少。剛開始還覺得很新奇,還有點“沾沾自喜”的感覺,但時間久了,就發(fā)現(xiàn)事情遠非你想象的那么簡單。“文章千古事,得失寸草心”,序言之類的文章要寫得好,要寫得入木三分,而且要寫得既讓讀者熟悉,又讓作者滿意,又不至于讓人家有吹捧的嫌疑,實在殊非易事。
但我之所以想“試著寫寫看”,卻完全出于對耀耿先生本人的了解,是對朋友熟悉而又熟悉的了然于心。老實說我們的交往,其緣分都是從書法本身開始的。作為同是藝術愛好者和摸索者,其中的酸甜苦辣惟有自己知道,也惟有同道中可以暢述。人與人交往有很多種,有相處一輩子卻如同陌路,那屬于無緣;有見面之后相談甚歡,而事后卻不怎么聯(lián)系的,那屬于逢場;有起初來往淡淡,之后卻如品嘗佳釀般越來越醇厚的,那是知交。我跟耀耿先生的交往自然應該屬于第三種。那種建立在書法藝術探討上并不斷產生共鳴的交流,如藝術本身一樣,在時間的流逝中慢慢深化。
由性情而至書法,通常是我們這些寫字的人品鑒作品乃至交友的最基本的準則。別人在談到金耀耿性格的時候,總會說他嚴謹背后的那股爽朗大氣。我覺得這恰恰是一個方面,而且大致屬于他的工作層面,屬于職業(yè)擔當時通常社會的那一面。作為日常的他,在卸榮裝、歸書齋的時候,在忘卻江湖俗事的時候,更多的則是從他個性中透露出來的文人化氣息的那種“固執(zhí)”、那種“謹慎”、還有那種“傲氣”。
“固執(zhí)?”“謹慎?”“傲氣?”這樣的形容詞似乎不適合用在一篇序言上,但我堅持這樣用。讀者問我為什么?我回答,同樣作為書法家,我理解金耀耿。
耀耿先生1955年出生于杭州,自幼喜歡書畫。高中畢業(yè)后上山下鄉(xiāng),當了兩年知青后,選調到杭州市公安機關當了一名刑警,幾十年的工作生涯,現(xiàn)在的金耀耿早已是老公安了。而工作之外呢?我閉上眼睛,腦海中一下子就跳出這樣的情景:自幼對書畫愛入骨髓的人,即便是在公安第一線,還是擔任警校領導,乃至目前繁忙的領導職務。我都可以想象在時間允許條件下,他對藝術的那種執(zhí)著和熱愛。
時光快速,當2008年這一年,我們都在回憶改革開放30周年的時候,今昔對比社會發(fā)展了,經濟發(fā)達了,書畫作品價格高漲了,普通群眾都視若珍寶了。但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呢?對于今天趨之若鶩的書畫學習來說,我以自己同樣的經歷證明,那時候年輕的金耀耿在藝術的殿堂里面一直摸索,那時候“殿堂”的光線太暗。而即便是這樣幽暗的環(huán)境下,他也對藝術寄予了無限的情感,他畫連環(huán)畫,搞攝影,寫書法,稍有點所得,或者是探索中稍有點進步就開心不已。
著名作家劉新龍先生在欣賞金耀耿書法的時候曾經寫過:“他是屬于那種完全在自學的道路上辛勤耕耘,默默付出的癡迷者和追求者。”讀到這句話的時候,我似乎有著深切的同感,這也是我之所以可以告訴讀者,為什么用“固執(zhí)”二字來概括他的藝術之路。說到底,他的這種對藝術與生俱來的“固執(zhí)”猶如流淌在身體里的血液,注定了這輩子他與書畫的“因緣”。
承“性情而至書法”的話題,我初略地談談他的書法。一眼看去,他的書法是大實在的字。如果叫現(xiàn)在風靡的學院體書法家來看,恐怕會譏笑他寫得太老實了,或許會讓耀耿兄重新“回爐”再來。時髦我們不趕,如何堅持自己的主張和個性,在當下的社會來說卻是如此之重要??吹贸鰜恚⒃谔麑W上是花過功夫的。他的書法主學趙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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